他垂着头,耐着性子用毛毯把虞鱼裹起来,又把抱枕塞到虞鱼的怀里。
虞鱼被贺先生裹成了一个小绒球,他眨巴眨巴眼,声音里带着软乎乎的鼻音:“贺先生?”
贺故渊满意收手:“嗯?”
“这样会热的。”虞鱼说。
贺故渊:“那就把外套脱了。”他顿了一下,又说:“这外套是温羡清的?”
虞鱼已经在脱外套了,闻言“嗯”了一声。
“温哥应该忘记要回去了。”
贺故渊脸色沉了下,但也没说什么。
虞鱼脱了外套,又把自己团进毛毯里,他抱着软绵绵的抱枕,冰凉的手脚渐渐热乎起来,开始犯困了。
今天的鬼屋好像白玩了,不管是巧克力曲奇还是红茶玛奇朵,一个都没有。虞鱼迷迷糊糊地想着。
他砸吧砸吧嘴,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靠在车窗边上睡着了。
贺故渊放轻声音,对司机说:“开慢点。”
他转回头,居高临下地望着被虞鱼放在一边的外套,冷哼一声。
忘记要回去?真要忘记了,那才是见了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温.影帝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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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游乐园的事件最终还是没有结果,虞鱼问过贺故渊,但只得到了警方正在封锁消息,努力调查的说法。
第二天一起床,虞鱼匆匆忙忙地跑下楼,吃了早饭就要往外跑。
贺故渊还没吃完早饭,默默地看着虞鱼啪嗒啪嗒上楼把小背包拿下来,又乖乖地把之前给他的那顶猫耳帽子戴上。
虞鱼趿着拖鞋,绕到贺故渊的背后,伸手从后面圈住了贺故渊的脖颈。
贺故渊拿着筷子的手僵住了:“鱼鱼?”
虞鱼把下巴搁到贺故渊的头顶,整个人都靠在贺故渊的背上,争取以接触面积的扩大加快速度把阳气蹭过来。
贺故渊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甜丝丝的香气包围了,那股香气像是蜜糖,黏人地缠在身上,诱人极了。
虞鱼满意地收回手,拉了滑到胳膊肘处的背包带,高高兴兴地说:“我出门啦。”
贺故渊哑着嗓子:“嗯。”
他红着耳根,愣了半天都没能再动一筷子,直到虞鱼关门的动静惊醒了他。
忘记问他要去哪了。贺故渊抿了下唇,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不管多少次,他都没能习惯。
·
虞鱼跑去席轻言家里了。
他按门铃的时候,席轻言刚洗完脸,额前的头发丝还挂着水珠,慢慢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