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没有这种古怪的能力,这样的能力可都是用痛苦换来的。
温羡清确定了虞鱼身上没有伤,但也发现他全身都像是在水里浸了一遍:“淋雨了?”
虞鱼乖巧:“嗯。”
温羡清赶紧让陈铭去把大衣拿过来:“会不会冷?”
虞鱼眨巴眨巴眼:“好像……不是很冷叭。”
温羡清看他被冻得泛白的嘴唇,还有脸上蒙着一层绯红,心头一跳:“不冷?”
他的手是凉的,只好把额头靠过去,测了测虞鱼的体温。
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温羡清沉声道。
虞鱼茫然,他发烧了吗?
一定是因为下雨天,他以前都没生病过,就只有阴雨天会比较难受。
宿沉刚处理完事情赶过来:“他发烧了?”
“发烧了,烧得有点厉害。”
陈铭拿着大衣跑过来,温羡清帮虞鱼脱了湿掉的外套和围巾,用干燥暖和的大衣裹住虞鱼。
宿沉伸手把虞鱼捞过来,然后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车里有毛巾,上车给他擦擦头发。”
温羡清也顾不得争什么了,一群人呼啦啦地赶上车,还没忘记让保镖把罪魁祸首之一的冯和也给绑上带走。
虞鱼被温羡清和宿沉夹在中间,三个人一起坐在后排座位上。
他上了车,进到温暖的环境,这才慢慢地觉出来一点发烧的热意,全身都像在发烫,可手脚却冰凉凉的。
虞鱼晕乎乎的,烧得有点迷糊了:“我们要去哪呀。”
温羡清低声哄他:“去医院。”
虞鱼整个人都思维迟缓,平时身上收敛着的香气没有了主人下意识的控制,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车厢,勾得温羡清和宿沉心跳都加快了。
虞鱼丝毫没有意识到,嘟囔着继续说:“我的红糖糍粑还没有吃完……”
宿沉压着血液里的蠢蠢欲动:“等你病好了,还会有很多红糖糍粑。”
虞鱼缓慢地接收了这句承诺,他的脸烧得绯红,说话也有气无力:“好累啊。”
他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脸,试图用冰冰的手来给自己烫烫的脸降温。
温羡清手回温了,直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更烫了一点。
“累的话睡一觉。”温羡清轻声说。
虞鱼困倦得眼皮都耷拉下来,上下粘一块儿了。
他软绵绵地“唔”了一声,撑不住闭了眼,像个粉扑扑的糯米团子缩在温羡清宽大的大衣里,沉沉睡过去。
车开到医院,宿沉抱着虞鱼,匆匆忙忙地往里跑,林秘书非常识相地去挂号。
医生看到这乌泱泱的一群人时差点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他犹豫地看看一身血衣的温羡清,又看看抱着人的宿沉:“是哪位要看病?”
温羡清指了指虞鱼:“他,发烧了。”
医生定睛看了看温羡清:“温.影帝?”
他恍然,这一身估计是戏服,血次呼啦的怪吓人。
“高烧啊。”医生给虞鱼量了体温,看着体温计上的39.5度。
虞鱼已经醒了,他难受地皱着小脸,头晕得不行。
宿沉问:“要怎么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