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几个婆子拖着秦氏和朱薇往外拉,相比朱薇的呆滞,秦氏哭喊的很大声:“…你和薇儿才是夫妻!你怎么能说你想娶朱瑶玉!李八郎!你没有心…”
朱逢春也黑着脸,将手藏进袖子里:“你先——”
李八郎面色未因秦氏母女受影响,彬彬施一礼:“……求大人成全,答应这门婚事,以后我定还像以前一样关照跃哥儿,我也定对玉儿千万倍好!八郎可以承诺,这辈子都只她一人,绝不纳妾!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李家男丁多,不缺我的子嗣…”
朱逢春呆望着眼前俊朗不凡的贤婿,似是不信耳朵听到的般喃喃自语:“千万倍好?只她一人?绝不纳妾?不要子嗣?不要子嗣?”
李八郎十分郑重的点头:“是,若大人不信,八郎可以发重誓!”
朱逢春跌坐在椅子里,垂着头,陷入长长的沉默
李八郎又加了一句:“发毒誓!用我爹娘亲人的命来发誓!”
朱老爷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开朝以来,一直奉行百行孝为先,用父母发誓可谓大逆不道……
“李八郎,那…那我的薇儿算什么?你当初为什么不这样对我的女儿?你不要子嗣你为什么不早说?薇儿为了给你生孩子吃了多少苦药,受了多少苦?最后还被贼人侮辱了…”
越说越激动,也越为爱女心疼,为了生子,李薇对他哭了多少回?当初他自己都私下给薇儿寻过两个生子秘方…
李八郎蹙眉,怎么扯到朱薇了?
他声音凉薄:“您说错了,她是与人通奸。”
朱逢春心疼的厉害,气道:“要不是为了给你生孩子!她会去那庙上吗?
李八郎觉得烦,冷声:“那我还要谢谢令千金给我戴绿帽子了?要不是发现的早,此刻令千金估计已经把野种生在我李家了?”
朱逢春涨红了脸,此事是他们理亏,恼羞成怒的大吼:“你走!我绝不会答应这门亲!”
李八郎对朱逢春的态度在意料之外,毕竟朱逢春不是董蓉蓉,不会心疼朱瑶玉,就是为了朱府的未来,也不该拒绝他的提亲…
更加没料到的事,朱逢春会为了朱薇拒绝…
李八郎眼中明明灭灭,看到朱逢春为朱薇心疼不已的模样,实在是又厌恶又烦,盘踞在他心里的毒蛇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对父女像蛆虫一样吸在他身上八年…
李八郎眼中冷意加剧:“不答应就不答应吧,但是……我要见玉儿一面。”
朱老爷瞪大眼睛:“荒唐!你…我怎么可能…你滚!你现在就滚!来人!快来人!”
夏日和春日武功高强,李八郎其实有很多种见朱瑶玉的办法,他哼笑一声,携着阴冷之气上前,按住朱老爷颤抖的手,眼珠子黑的可怕
“当初与朱薇通奸的和尚,如今还在我手里,朱大人你猜,我若把这和尚往衙门一送,朱薇还能过眼下锦衣玉食的生活吗?”
朱老爷出了一身虚汗,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你威胁我?那件事,不是答应了不再追究的吗?你怎么能把那和尚藏着…你想让我薇儿下牢狱?你这个白眼儿狼…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住我府上…不该把薇儿嫁给你…”
李八郎十分厌恶话当年,他当时年幼浅薄,万事只考虑到了眼前,做的最错的一步棋就是为了跟朱瑶玉仍然有牵扯,而同意了和朱薇成亲
思之及,他力气大的仿佛要捏碎了朱逢春的手骨:“让我与玉儿见一面,那和尚,随朱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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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小姐,老爷请您去书房。”
朱瑶玉莫名哆嗦了一下,故作镇定的饮了
更哆内容請上:hpo18.半盏茶,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李八郎走了吗?”
婆子:“奴不知。”
朱瑶玉坐在椅子上没动,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是真的不想跟李八郎再有牵扯,不然,她不会不住娘的庄子,改住朱府
此刻她恨不得插翅飞出朱府…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根本不讲道理的父亲…
婆子催促:“只怕老爷要等急了…”
朱瑶玉只得携新雪新雨一道去朱老爷的书房,走到半路又停下,对新雪:“去正院把我娘请过来。”
书房门口有两个小厮,拦下了新雨,朱瑶玉提了裙摆,上台阶敲了敲门:“父亲。”
门开了一扇,红光一闪而过,一只手把她拖了进去,跌撞进了红衣男人的怀里,朱瑶玉稳住自己的身体:“来人!来人!”
男人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沉迷的深嗅了一口她发间和脖子里的香味,慢悠悠的道:“别喊了,外面没人…”
朱瑶玉差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推了他几下,也推不开,心中更加厌恶,是的,厌恶…
或许没出淫毒那件事之前,她对李八郎仍有余情,可她从庄子回城,已经放下了
放下了,看待事情的角度就不同,比如,他为什么总是不顾她的意愿,每次都要强迫她?
年幼无知的情窦初开本是美好的,可放下了后回头再看,李八郎确实是无耻的,每日都偷偷玩弄着她年幼的身体,又害怕负责,不敢破她的处子之身…
但你抗拒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呼吸都是错的,朱瑶玉缩着脖子躲避他的头,透过他的肩膀环视书房,声音无波:“我爹呢?
他追着舔她白嫩的耳朵:“你说呢?”
朱瑶玉上要躲着他的舌头,下又要压着男人撩她裙子的手,十分烦躁:“就算是我爹答应把我嫁给你,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李八郎扑哧一声笑了,笑的双肩发抖,手臂微微松开了些
笑她的天真,笑她的自以为是,一时间真舍不得把真相告诉她,可不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世界上,除了自己,再没有疼爱她的人了呢?
李八郎怜爱捧着她娇美的小脸,对上她困惑的眸子,一字一句:“玉儿,你爹不答应把你嫁给我呢。”
朱瑶玉蹙了眉,更加困惑
李八郎抚平她眉,不喜这处皱起,先是柔情的她眉心落了一吻,嘴里却道:“我跟你爹说,只要他答应让我见你一面,我就把当年跟朱薇通奸的和尚交给他…”
“……”朱瑶玉一下子就呆住了
这个模样…李八郎沉迷的摸她面颊,这是让他爱到骨子里…也心疼到骨子里…
“玉儿,只有我会疼你了…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的…”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表达出来的方式很简单,看不到时,做梦都想着操她,看到她更想立刻吞了她
男人忍不住重新撩起她的裙子,拽掉了里面的裤子,冰凉的手流连的摸着她的大腿,强势的挤进她双腿间的缝里
朱瑶玉没挣扎没躲,任由李八郎抬高她的一条腿,姿势似路边抬腿撒尿的野狗
肉棒强硬的捅了进来,穴里都没水,破开一阵胀疼,朱瑶玉咬紧了唇,忍受他每一下都顶进花心的痛苦
她眼神有点空洞,想着不知道花楼里的妓子接客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老鸨子带进来,脱了裤子就像畜生般的操干
李八郎没用任何技巧,只直直的捅了小穴十几下后,突然停了,急促的喘息了几下,放开了箍住细腰的手,一下子跌跪到朱瑶玉的脚边
堆积在她腰部的裙子重新滑下来,把赤裸的双腿藏进了裙子里
朱瑶玉没反应过来,呆呆的望向脚边的男人
却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发乌,额头和鬓角冒着大颗汗珠…
似生了什么大病或者重了什么剧毒一般…
或许心软是女人的通病吧,朱瑶玉往后退一步,跟他保持距离,然后:“……你怎么了?”
李八郎抬头仰视她,露了个苍白虚弱的笑容:“我没事。”
然后手脚并用爬到她的脚边,重新跪好,隔着裙子亲着她的膝盖:“对不起玉儿,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刚才李八郎强迫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似路边野狗,此刻李八郎向她爬过来,她又感觉,他才是狗!贱到骨子里的狗…
脑海里各种情绪交织着,又讨厌他,又可怜他,又想扶起他…
李八郎迅速的钻进她的裙底,毛茸茸的脑袋挤在她的腿心,朱瑶玉回神,忙用手拍裙子里的大脑袋:“你干什么…”
冰冷的唇落在大腿内侧,一碰一个激灵,他今日为提亲,不仅穿了一身红,玉冠里的发髻也梳的很端正,随着他亲吻玉腿的动作,胡乱的戳着娇嫩的花户
朱瑶玉提着腰躲避,大舌头一口叼住肥腻的大阴唇,不许她逃,先对着刚才被他凌虐的发红的穴口吹了口热气,然后卷着舌头插进肉洞里,粗粝的舌苔一下一下有技巧的刮着穴肉,最后在她穴口一吸…
“啊…”朱瑶玉,穴里诚实的喷出大股淫水,彻底软了身子,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然后呜咽着又要往地上歪,李八郎分出一只冰凉的手稳住她颤抖的腿
把嘴里的淫液吞进肚子里,尤觉不够,用他坚挺的鼻尖把花蒂磨的肿胀,然后用带着温度的舌头色情的一下一下舔着充血的花蒂,最后把花蒂也含在嘴里狠狠一吸
“嗯啊…不能吸了…我要尿了…”
越听到这样娇媚的呻吟,李八郎越加重力道舔她的尿道口,继续狠吸
“不要…不要…”
两条细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头,女人眼角微湿,晃着潮红的俏脸,又甜又软的哭淫勾人心扉
“不…”朱瑶玉尖叫一声,羞红了整张脸,不敢听淅淅沥沥的水声,和腿间男人大口大口吞咽的声音
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水流又急又快,男人来不及吞咽,甚至漏出了些在脸上和衣服上,
朱瑶玉羞耻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哑着声音:“你出来…”
腿心里的男人并未听她的,吞咽完,继续舔她敏感至极的花户,舌头搅弄出来的水声又淫靡又色情
穴和花蒂都要被他舔麻了……
湿红的眼尾仍然有水光,她一脚踩在地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压低腰线,身体诚实的喜欢被这样舔…
穴口饥渴的翕合着,里面痒极了,想重新被他的肉棒捅一捅…
“……你出来啊。”
朱瑶玉急躁的打着他的头,咬唇自己从他脸上下来
却见他还保持着仰头的动作,苍白的脸上真的没有一点血丝,眼神已经涣散,乌青的嘴微张,腥红的舌头还在空中无意识的滑动
朱瑶玉连忙弯腰扶着他的肩膀
更哆内容請上:hpo18.,慌乱的用袖子擦他额间的汗和下巴处的淫水:“你怎么了?”
难道是她一直骑在他脸上,压着他了?
不是,从一开始,他的脸色好像就不正常,难道…
“你中毒了?到底怎么了?身上带药了吗?”
伸手摸了摸他的袖子,怀里,和腰腹,皆无药罐
李八郎无焦距的视线锁在她的脸上,好似半天才分辨出是谁,气弱悬虚:“玉儿…别生我的气了…”
然后直接栽进她的怀里
朱瑶玉的心突突的跳,抬起摸过他腹部的右手,一手的血红,与他的衣衫连成一色…
***
李八郎竖着进朱府,却可笑的横着从后门被抬走
新雪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奴一直被拦在正院门口…”
朱夫人看了看沉默女儿:“你先下去。”
新雪:“是。”
书房里仅剩他们三人,一时安静的可怕
朱老爷又出了头虚汗,他虽然心虚,不敢看妻女,可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嘴里嘀嘀咕咕的辩解:“…贤婿…说只见一面…就见一面…又不会伤害瑶玉……瑶玉也并未不能见人的黄花闺女… 而且那和尚怎么能放在李家呢?这不是要薇儿的命吗?那……”
朱瑶玉手里仍然紧紧握着被李八郎脱掉的亵裤,她此刻裙子下面空荡荡又凉飕飕的
她认真的听着朱逢春的一言一语,字字都是对朱薇的爱护之情,其实这些年,她早不在乎了,可他突然来谢府救自己,朱瑶玉心中确实波动了一瞬,今日来看,那点波动,实在是可笑
朱瑶玉看向朱夫人:“娘,我要跟朱逢春断亲。”
朱逢春差点跳起来:“你胡说什么!”
朱夫人红了眼圈,握着女儿的手:“好!你要断亲,我要和离!”
朱逢春连忙凑到董蓉蓉身边:“夫人!你也跟着孩子胡闹!”
董蓉蓉厌恶的推开他:“这么多年,为了面子,为了孩子,为了名声,我忍着不跟你闹,你不签和离文书,就不签,如今却是不能了!你若还不签,我就去衙门告你!”
朱逢春气的发抖:“你去告!我看衙门是不是那么无聊,管别人的家务事!”
董蓉蓉冷笑一声:“谁说我要告这个了!你前些年贪污的证据,你那爱妾在外私放利,你那好儿子当年强抢民女的人证,这些年我都收集了七七八八,我倒要看看,衙门管不管!!”
朱逢春听的手脚冰冷,一时也忘了思索她是不是手里真的有证据,只觉的她这一告,不仅自己完了,连朱家唯一的血脉也完了,血气上涌,大骂:“毒妇!毒妇!”
董蓉蓉也跟着大吼:“你到底签不签!”
****
当日下午,朱逢春不仅和董蓉蓉办了和离文书,也与朱瑶玉签了断亲文书
出了衙门,朱逢春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董蓉蓉开心极了,摸摸自己的妇人发髻:“回庄我就拆了它!”
朱瑶玉贴身收好了文书:“天色不早,娘你快回去吧。”
董蓉蓉疑惑:“怎么是我回去?你呢?”
朱瑶玉摇头:“我不想住庄子里。”
董蓉蓉:“那你要住哪里?娘要跟你一起。”
朱瑶玉摸摸怀里的契纸:“娘,我想自己单独住一段时间…”
其实是她想躲一段时间,有朱夫人,就躲不了…
董蓉蓉不放心:“你一个人如何住?你自小锦衣玉食,哪样不需要好的?还有,你要一个人住哪里啊?下人丫鬟可置办齐全了?”
朱瑶玉难敌亲娘的攻击,从怀里掏出契纸:“我昨个买的宅子。”
董蓉蓉接了过来,拉着她上马车:“去看看。”
何福连夜送来了被褥衣物和丫鬟
第二日,董蓉蓉大手笔购置了一套家具,布料食物不停的往宅子里送,引得的无数邻里围观
第三日,朱逢春领着送圣旨的公公敲响了大门
朱瑶玉平静的接了旨
公公见她面无喜色,哼了一声:“你一个弃妇,能得陛下指婚,是你朱家百辈子的荣光!尚书大人配县主都使的,你拿什么乔啊…”
朱逢春又塞银子,又赔笑脸,点头哈腰:“公公教训的是。”
送走公公后,他变了脸:“你们娘两,把东西收一收,即刻搬回府。”
董蓉蓉不理他,担忧的问女儿:“这可怎么办?圣旨难违啊…”
朱瑶玉嗯了一声:“那就准备嫁妆吧。”
朱逢春插话:“回府爹给你置办嫁妆!”
董蓉蓉烦他:“你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你走吧!”
朱逢春:“这父女血脉之情,岂是一张文书可断的?那纸文书我撕了,不作数的!”
朱瑶玉软声应道:“是,爹,你让我们收拾一下,明日就搬回府。”
董蓉蓉:“玉儿…”
朱瑶玉:“娘,赐婚不比寻常婚约,还是回府操办的好。”
董蓉蓉:“那好,听你的。”
朱逢春这才满意的离开
当夜,朱瑶玉对着烛火给董蓉蓉写了封书信,将长发高高扎起,换了套小厮男装,揣着银子,从后门离开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