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是周岚宽自己用料泡过的那种,也不是那种养生酒,大概是别的工人朋友教他的野路子,周舟见过周岚宽和朋友喝过几次,她不知道味道,但知道周岚宽喜欢喝这一款。
因为是自己泡的,所以味道上随着时间的变化有一些小的改变,周岚宽也不会起疑心。
周舟早在里面提前加了一些在网上搞到的助性的药品,同时还有催眠效果(剧情需要,三无产品,提醒现实不要尝试)。
仔细研究过成分后,发现是有一些致幻的成分,但少量少次不至于上瘾。
这正是周舟需要的。
周岚宽平日里固定的晚饭时间是五点半,上下不超过十分钟,但是屈兰生日这天一般都会晚一点,所以周舟回来的时间是七点半。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很暗,她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
进门换了鞋,然后往屋里走,客厅没有开灯,厨房也没有,周岚宽应该是喝多了回了主卧。
果然半开着的门缝,里面的床头灯开着,墙壁上的电视响着,刚过了新闻联播,电视台开始演周末的节目。
周舟把手里的背包扔在沙发上,深呼了两口气,发呆看着黑暗中的窗口,愣了十几秒,然后伸手捋了下耳边掉下来的碎发。这样看才发现,今天的发型很不一样,周舟又用余光看了一眼客厅中的穿衣镜。
嗯,很像。
些许凌乱的挽起的长发;
有着花领的格子衬衫;
过小腿的碎花长裙;
哪怕脱下来看,也会是周岚宽熟悉的,单调的米粉色的成套纯棉内衣。
味道应该也是一样的,屈兰没有用香水的习惯,但洗衣粉用的一直是一个牌子,超市柜台上普通的老牌洗发水,加劣质的洗衣粉香,这是周舟母亲的味道,再加一点书本的纸浆味。不会一模一样,但是轮廓上,就是那个身影,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天生的基因上的优势。
周舟有些自嘲的勾勾嘴角,嘴角的半个酒窝大概是最传神的,因为屈兰也只有一半酒窝。
很可笑,自己很讨厌母亲这幅惺惺作态的中年文艺女青年模样,也觉得这种装扮的女人大概是最扫兴且没有女人味的。
但是如今又不得不扮成这幅模样,极具讽刺。
不过也由不得她在这儿矫情。
没有更多时间耽搁的周舟不再自爱自怜。
周岚宽如今酒劲儿刚起,药劲儿也肯定会随之而来,再耽搁一会儿,过了最佳的时间,没准就会直接昏睡过去,那准备好的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周舟屏着气,坚定的顺着门缝推开了门,这种场景其实是她熟悉的,电视光迎着床头的微光,趴在床上的熟悉的、矫健的背。
就像曾经透过那个孔见过无数次的父亲和母亲纠缠的场景。
只不多这次,只能看见父亲一个人的背,当然,过一会儿同样会有女人在床上和他纠缠。
想到这里周舟就热血不住的往上涌。
她轻轻的靠近,可以清晰的看见周岚宽的脸,甚至是胡茬。
“阿宽”周舟把手轻轻搭在她父亲的背上,学着她母亲的语气。
“阿宽···”轻轻的、极具蛊惑的一句又一句。
大概不到十句,手掌下坚实的肩膀就有了反应,接着周舟看见周岚宽颤抖着睫毛,微微睁开了双眼。
灯线很暗,眼前的景象···
很熟悉···
是熟悉的味道,
是熟悉的打扮,
是熟悉的语气,
是熟悉的声音?
是熟悉的脸。
“屈兰,你终于回来了。”周舟在周岚宽嘴里听见了她想要的名字。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对着自己的女人也只会连名带姓的叫,不会像外面那些浪荡的男人,喊出漂亮的爱称。
但是他在行动上···
果然很快,周岚宽就捧起周舟的脸,啃了上去。
没错,是啃,狠狠的吮上周舟的唇,一口一口的吞。
他就是个求爱都不浪漫的、没什么文化,一身力气的野男人。
周舟一个零实战的思想上的老司机被她的性幻想对象吻得唾液止不住的流。
心跳的好快。
血液好像都冲上了大脑。
又好像分了一部分涌向小腹。
仅仅只是亲吻,就比任何一次自己夹被子,任何一次偷偷自慰,都要让她心跳加快,这种愉悦简直要让她立刻高潮。
没想到,这就是真的,和爸爸亲吻的感觉。
周舟有一瞬间爽的想骂人。
但马上就是更刺激的。
周岚宽当然不会满足于亲吻,交换唾液并不影响他手上的动作,他没有急着剥去身下女人的衣服,而是透过上衣开始慢慢的揉弄。
——隔靴搔痒莫过如此。
一只手揉胸,另一之手紧紧的扣在周舟的腰上一松一缓的捏着她腰上的软肉。
因为致幻的效果,他也无暇去感受,这缩小一号的胸,或者是这更细嫩的腰身,只知道这是一具鲜活的,炽热的肉体,而不是玻璃罩里冰冷的照片。
隔靴搔痒只会让自己更痒,周舟这时才开始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她紧紧用双臂缠上男人的颈。
——再多一点!
好想被摸到更深处。
好像听见了周舟心底的声音,两只手上下分工,指尖那粗糙的茧。
刚刚还是隔着衣服,一下子这种粗糙的触碰刺激的周舟忍不住的抖,大手却一下子伸进胸罩里,抓住了那无人问津过的软肉,那是被珍藏了17年的果实,如今就攥在播种人自己的手中。
“啊”周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感叹。
这声音让男人越发满意,他用熟练的手法揉弄手中的嫩肉。
另一只手也伸到前面,三下两下就把身下的少女扒了个精光。
眼前的风景瞬间吸引了男人的眼球。
那是极致的粉,像两个任人采撷的桃子,或是温软可人红眼睛的玉兔。
眼前看到的一下子晃得周岚宽开始愣神,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周舟没有给他再多的反应时间,少女和生过孩子的妇女绝对是不同的,她不能等周岚宽思考。
抱着男人的头,周舟按着父亲的脸就埋在自己的乳上。
贴上之后的周岚宽又被嘴上的触感又震了一下,随即立刻大口大口的顺着香味就哺了起来,一口接一口,发出“咂咂”的声音。
另一只胸也被他用手细细的揉捏着,然后周舟听见了皮带被扯开的声音。
之前隔着裤子,周舟就感受到了,父亲身下那一坨,鼓鼓的一团,早就蓄势待发。
但打开拉链那一瞬间,本来就很大的一团,看起来却更加的硕大。
龟头吐出的点点粘液,样子好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会给人危险、致命的攻击。
周舟只是用余光去瞥,就心惊又悸动。
周岚宽还在迷恋的舔她胸,但她的下面却也像被舔过一样泥泞不堪。
另一只手也感受到她的急切,沿着内裤边就窜了进去。
到了小核的边缘,就发现其泛滥的汁水。周舟听见男人啜着她的乳尖细细的笑。
“好湿”含着坚挺的莓果,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让周舟又羞又涩的话。
下面的小穴因为这两个字,猛地一阵皱缩,呲呲吐出两口水来。
让周舟急促的喘了两声,没等怎样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胸口处的男人震得更厉害了,咯咯甚至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