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如白白软软的灵狐呢!
小九儿嘤声控诉:“我才不是狐狸精!”
她还是豆蔻年纪的孱弱身形,说话急,胸前的乳团一颤一颤的,饱胀欲裂,将一身粉裙撑满,露出些许白皙的胸脯,无数春意快要倾泻而出。
此时受了幻境影响,她眼含春水,唇如柔脂,一举一动都是勾人的风月旖旎。
太淫太媚了。
分明是生气,却像是挺着乳儿荡漾求欢,似是求人狠狠地揉握捏玩,只差呻吟叫春。
左子修清了清嗓子,安抚道:“你不是狐狸精,你是我成了礼的妻子。”
话虽如此,但在小九儿眼中,左子修却连看都不敢看她,眼神避之不及,仿佛看见了什么妖怪秽物。
“嘤——”小九儿是真的受伤了。
她想问幻境什么时候才结好,可一开口就是嘤嘤叫。
她只能闭上嘴。
眼前的关仪还在刨土,口中又念叨了几百遍。小九儿无趣极了,干脆将自己的狐狸尾巴一卷,揪毛毛玩。
尾巴毛软乎乎的,又细又长,能够团成一颗雪白色的毛球球,捏在手里好玩极了。
小九儿搓完一颗毛团,忽然把毛团一撕。
她又不是真狐狸精!团什么尾巴毛!
就在小九儿生气炸毛的时候,左子修又清了清嗓。
他竟然想去摸摸她的尾巴,还有脑袋上一颤一颤的狐狸耳朵。这皮毛看着油光水亮,手感肯定很好。
尾巴尖也是白乎乎绵软软的,如果用舌头舔一舔,咬一口,她会哭吗,会叫吗?
左子修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饥饿。
他入道已久,早已辟谷,又封禅成仙,按理说不该有这些……凡尘下流的欲望。
都说食色性也,左子修猜测自己也或多或少受了幻境影响,不仅身体外貌变年轻了,心境也变得冲动几分。
左子修扭过头,看眼前的白雾有了变化。
不知第几千次之后,关仪终于挖到了那棵枯树的新根。场景一变,关仪回到父亲的病榻前,查看父亲因中毒而泛出黑灰死气的枯槁瘦骨。
关仪说,她一定能炼出解毒丹。她一头扎进丹房,引火起鼎。
第一鼎,炸了。第二鼎,又炸了。
炸一次,关仪就哭一次。
不停炸不停哭,偶尔关瑞走来,劝关仪世上根本没有解父亲所中之毒的丹药,关仪仍然咬牙坚持。
关仪说,如今妖族越发猖狂,魔修当道,父亲每况愈下,无名山岌岌可危。她如果炼不出解毒丹,完蛋的不止是她和关瑞,而是整个无名山,乃至所有修道之人。
她如此执着,关瑞只能离开。
场景又陷入无限重复。
这是左子修上无名山之前发生的事,左子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他很有耐心,一直在等。
直到……小九儿又搓了几颗毛球球,把尾巴揪秃噜了一小块。
“那么久还没结好,看来关仪这些年修炼懈怠,该好生提点磋磨。”左子修看着小九儿已经快自闭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虽然这是在幻境,但他修为还在,只是帮小九儿抵御影响,应该还不至于惊动关仪本身。
“唔?”
小九儿嘤了声,感觉头顶一凉。
她的狐狸耳朵没了。
左子修又说:“背过去,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摸摸尾巴。”
小九儿不疑有他,可当尾巴根被碰触时,一股酥麻的触感从尾椎骨漫到了天灵盖,狐狸尾巴七扭八歪,险些叫出声来。
很快,尾巴也没了。
“难受么?”左子修见她脸颊绯红,身体泛出一阵阵情动的轻粉色,两团乳肉荡漾不止,他说:“再转回来,我给你揉揉胸。”
如此直白的话,左子修之前常说。但如今他正是风流少年郎,用恣意年轻的声音说时,总有一种调戏的错觉。
“不要。”小九儿说:“这个就不用了。”
“随你。”左子修替她把狐狸爪子揉掉了。
关仪仍在锲而不舍地炼丹,炸鼎,痛哭。
渐渐地,丹房内有了火光的炙热与浓郁的药香。丹房外,一座座楼阁有了形状,有弟子长老从丹房外路过。
有人说关仪忧父心切,赞她是炼丹奇材。有人叹关父天妒英才,忧无名山前路风雨缥缈,更有甚者,说眼下妖魔横肆,修仙之道已入绝境。
熙熙攘攘,都是关仪过往的回忆,如同潮水般让人窒息。
“累么?可以去小楼里休息。”左子修对小九儿说:“照这架势,幻境还要结许久才能完全。”
“不累。”小九儿说完,忽然嘤咛了一声。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饱满的胸脯,害怕得快要哭了。
“仙尊,流……流出来了……”
“什么?”左子修问:“流血了?”
“不是!”小九儿羞窘至极,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露出被濡湿的前襟:“好像……有奶水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