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今晚受到了蛮大的刺激,先让我平复一下。”
他有力的大掌扣着她的腰身,并不让她逃,舌头刷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直到将他的所有都加诸在了她身上。
等他终于餍足,安言只能够待在他怀中大喘气,偏偏他还要掐着她的下颌,鼻尖挨着她的鼻尖,说,“你跟那个霍景衍没有任何关系的,嗯?”
类似于逼问般的让她承认她跟霍景衍没有任何关系,真是……幼稚。
她知道他不敢拿她怎样,所以也就没什么顾忌,自然也不用怕他,咬了一下下唇,颇是为难地开口,“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好久呢,不可能没有关系的……”
这句话,换来的是男人一个更加加深的吻,那架势大有将她拆吃入腹的意思,安言连连惨叫,对,就是惨叫——
萧景一边沉沉地笑,一边用手狠狠拍了下她的臀部,“小点声儿,让外面的佣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事呢?”
安言抽空说话,却被他压的手跟脚都不能动弹,“我将他们都吼下去了,估计现在没人敢靠近主卧。”
其实这倒是一句实话,安言今天晚上着实有些吓人,尤其是有些佣人可能心里承受能力不好,在她阴森森的目光下不敢靠近,可是又害怕她出了什么事不得不靠近的样子,真的有些好笑。
萧景说,“可我有叫他们准备吃的东西。”
安言脸色一黑,萧景却看准了这个时候狠狠扣着她的脑袋,继续加深这个吻。
后面,她微微推开他,脸色微红,红唇微肿,“我没力气了。”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的头发揉的稀碎,而后说,“我叫他们弄点吃过过来,你吃了就有力气了,嗯?”
安言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随即抿唇,“好,你让他们送进来。”
萧景起身,终是结束了这旖旎的场景,转而从衣橱里拿出外套披到她的肩上,一边开口,“我出去给你拿,然后你吃,我去洗澡。”
没有准备其它的东西,而像汤圆这类东西,一般都是现煮现吃,之前煮的也不能放很久,不然会糊掉,萧景下去跟厨房说了一声,就坐在客厅里的等。
五分钟以后,他重新端着一碗用米酒煮的小汤圆上楼。
安言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长沙发上等他,见他端着东西进来,安言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看着他手中的东西,“你可以让余露回来,她没有坏心,我看她年纪轻轻本来该是读大学的年纪,跟着人过来当女佣,肯定家庭挺困难,你没必要这样。”
而且,当初选佣人的时候肯定是经过了筛选的,品行什么的,肯定要过得去,不然也进不来。
萧景将碗放到她面前,坐到她身边,又将勺子塞进她的手中,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那你跟我保证以后出去的话都跟我说一声,我就让她回来。”
安言一顿,咬牙,“我以为经过了昨天的事情我不会有机会出去了呢”
这句话,带着凉凉的调侃,萧景眉目微动,看着她白皙细腻的脸蛋,薄唇翕动,“有,但前提是你要跟我说一声,或者我派保镖跟着你,至少我心里能够放心点儿。”
她自己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偶尔有烫的时候就用嘴吹了吹,才将汤圆送进自己嘴中,过了会儿,她才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去洗澡吧。”
萧景扯唇笑了笑,看了她一眼,起身直接朝着衣帽间去了。
他只冲了一个淋浴,洗澡的时候在心里想,要不要明天就让人将这个浴缸给抬出去扔了,哦不止,最好是将萧山别墅所有房间浴室里的浴缸都给扔了最好,反正看不到就不会需要。
就算偶尔需要,但是家里没有她也没有办法。
打定了这样的注意,萧景第二天就让人将萧山别墅里所有的浴缸都给搬走了。
那两天的事情,他们心照不宣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安言在这天外出逛商场,自己一个人。
当然,有保镖随同,事先也是告知了萧景的。
本来想约路轻浅的,但是安言打不通路轻浅的电话,所以只好作罢。
她坐在商场某一家咖啡厅里很是惬意地喝咖啡,刚刚才和霍景衍通过视频电话,画面里,霍景衍穿着帅气的夹克站在温城的码头,身后是数不尽的船只跟游艇,当然还有海。
他说,他要出海几天。
安言问为什么。
彼时,霍景衍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码头的风很大,将他的短发吹的凌乱不堪,但这样却给他英挺的眉目增添了一抹性感。
他说,“毕竟很少来温城,听说温城的天气是出名了乖,这个时节出海可以感受到刺激,我去体验一下。”
安言看着他背后的风景,天空很低,阴沉沉的,一大片暗沉沉的颜色,可是天际某一块地方却很亮,这么看过去有一种灾难片的感觉,她咳了咳,说,“你要是想感受恶劣的天气,应该选择夏天出海,那一定更加刺激。”
霍景衍知道安言不相信他的说辞,毕竟这个说法连他自己都没有说服,更加不要说安言了。
于是他笑,“我亲爱的侄女跟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出海去参加party去了,身为她的叔叔,我有必要去将她捉回来,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安言面无表情,“希望不是为了你的下半身着想。”
此时的咖啡厅,人不多不少,但是她身旁总有一些人,连在那头的霍景衍都看出来了有人在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安言,你可以矜持一下,想当年我们在北欧的时候,我记得也有不少的北欧男人追你来着,那个时候你挺矜持的,理都不理。”
安言将头发朝后面勾了勾,抿唇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算再怎么放浪形骸也不会有男人敢贴到我身边来。”
霍景衍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家里有个人占有欲很强么?
他懂,事实上,他的占有欲也很强。
必要亲爱的侄女前脚刚刚出海,他后脚就要撵上去。
这通电话安言以为两个人纯属唠嗑,不会有任何的意义,但是最后霍景衍却带给了安言一个信息,他颇有些郑重地对她道,“等会儿你最好换个手机跟我通话,你的电话被你的那个粘人精前夫监视了。”
安言撇嘴,她当然知道这个事情,“就算换个电话他也知道你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还聊了挺长的时间。”
“……”霍景衍直接说,“最迟还有二十天,我要带着橘生离开温城,你要离开的话到时候就跟着我们一起。”
现在是一月初,天气已经足够冷了,那个时候估计天气会更加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