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她想不通某些事情的时候,是他将她说通的。
“唔……萧景。”
萧景吻得很深,也很温柔,当他修长的手指附上安言的美好,安言蓦地惊醒,迷茫地美眸没有焦距,却又像是瞪着他的。
“现在是白天……萧……”
“乖,安言,我会轻轻的。不要怕我。”说话间萧景已经把安言抱起,然后朝卧室走去,风速一样打开门把安言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俯身吻住她的唇。
他撕扯着安言的衣服,安言在他身下焦躁不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惜,萧景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呢喃,“安言,不要排斥我,我爱你。”
安言闭着眼睛,双手抱着紧紧攥着深色床单,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她怔怔地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
他眼中像是有星辰一样,亮亮的。
她想,从书房到卧室的这段距离,就是他的这双眼睛,将她迷惑了。
以至于,下一瞬,她主动伸出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当两人终于坦诚相见的时候萧景额头已经布满汗水,不时地往下滴落,砸在安言身上,他凝望着安言白净的小脸,再次细细地吻她,从眼睛到唇,温柔地吻着脖子上的戒指,再到锁骨,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只是过了一会儿,安言开始伸手推着他炽热的胸膛,嗓音有些快地说,“哎呀,那只乌鸦还在呢,就在卧室落地窗的外面,你没关窗帘……”
女人尖尖细细的嗓音低低婉转地在身边响起,一边不停地闪躲着他的吻。
“你要么现在去将那只鸟给赶走,要么将窗帘关上,不能被它看到。”
第一卷 第280章 别动了,安言
萧景按捺着性子,按着她的肩膀,黑眸熠熠,“安言,它什么都不懂的,你相信我,嗯?”
但这话对她来说没用,安言稍微侧了侧头,似乎都能够看到它还站在那里,眼睛就看着这边——
安言怎么能受得了的场面,继续说,“不行,它懂,它肯定懂。”
“乖,我这么痛苦,它不过是一只笨鸟,所有乌鸦中最笨的,这些事情它不会懂的。”
但女人还是坚决地摇头。
“……”
……
磨蹭了半天,他自然只能顺着她的意思。
当他终于得偿所愿,萧景竟是感动地呼了一口气,像一个未尝情欲的小毛孩一样不知节制,一遍遍地爱怜着身下的人。
毕竟不算昨天那不是那么尽兴的一次,他算是已经禁欲很久了。
安言细碎地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在室内响起,更激发了萧景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更是不知餍足。
当天色彻底昏暗下来,萧景终于放过安言,他抱起安言去浴室清冼,期间安言没有哼过一声,任由萧景折腾。
终于洗完澡之后,安言恢复了一点力气,萧景抱她回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他看着安言依旧绯红的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安言直接挥手挡开,咕哝着,“好困。”
萧景在她耳边低语,“安言,我们过几天就去爱尔兰结婚好不好?”
结婚两个字传进安言的耳朵,安言睁了睁眼,翻了个身,“好。”
……
安言连晚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因为太累了,被他折腾久了,身体自然困倦极了。
男人也没有强行将她从床上弄起来,而是搂着她静静地躺着。
这种事情,只要不过度,其实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对女人来讲。
疲倦在一定程度上,是一件好事,至少能够让人安睡,也能让她远离那些梦魇。
萧景觉得,胸腔里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可是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瞬间消失,让他心底忽地生出来一种患得患失的错觉。
他起身出去抽了一支烟,然后返回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
他们原计划是打断今天就去找史密斯的,可考虑到安言,萧景决定再缓两天,反正还有时间,本来就打算这次待半个月左右再回国,所以可以多在普罗旺斯待几天。
重要的是,萧景这两天格外的满足,身体上跟精神上都同样满足。
可怜安言虽然身体疲倦,但精神的确好了点,整个人不像直线那么怏怏的。
而这天,天气破天荒地很好,明媚的阳光落在每个角落。
午饭后,安言坐在卧室的阳台上晒太阳,浅浅的阳光下,女人白皙的脸就像是一件易碎的上好瓷器。
她在看书,眼睛有些累,安言决定给路轻浅打一个电话。
回卧室拿了这边的座机电话,翻出自己手机上存的路轻浅的电话号码。
她刚刚将电话拨了出去,那头娇柔慵懒的声音传来,带着漫不经心,“喂,谁呀?”
很狐媚的感觉,安言一瞬间打了一个冷颤,她已经脑补了一个划着浓重烟熏妆烫着栗色大波浪卷,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高脚杯眼神迷离的女妖精半躺在沙发里的样子,想想就,很销魂。
“浅浅,是我。”安言低声开口。
刚刚娇媚的音调一瞬间画风突变,“安言?”顿了一秒,声音直接上升了很多个音调,“你丫的,还有脸给我打电话?你看看你出的什么骚主意将我弄成什么样了?!我怕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