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是个拜金女。
她的爸爸是个老实巴交的出租车司机,妈妈是个家庭主妇。
她曾抱怨过爸爸的社会地位低,被人碰瓷,警察笑嘻嘻地看热闹,却不主持公道。
妈妈就只好和碰瓷的人打架,打一架,对方就会讹少点的钱。
白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不想为父母主持什么公道,成为女版包青天,她只想逃离,成为人上人,而不是案板人任人宰割的肉。
阶级
不知道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什么是阶级。
父母是老师,可以寒暑假出去旅游的同学不是一个阶级。
父母是卖菜小贩,一家人挤在出租小屋的同学不是一个阶级。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阶级,但她却能很快辨别出和自己差不多属于一个阶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