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指的海岛是位于太平洋的一个群岛中的一个小岛,是他经常度假的地方。
Z并没有空闲时间陪他度假,但是Y用介绍那位重要人物来提醒她。于是在压缩时间工作了多天后,Z疲惫地在飞机上入睡,醒来时已经下落,窗外一片绿色与金黄色的热带景象。
去岛上需要坐船,下飞机后一个当地人等在机场,Y提前告知过她,是他们家的管家Julian。她的行李由管家带来的工作人员搬运,管家请她在船舱里入座。
远远地看到沙滩延伸向树林,现代风格的浅棕加白色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阵口哨声从旁边传来,Z转头看去,几个冲浪的身影出现在海面上,有男有女,身材健美。
“嘿,Sammy!你的女孩来了!”有个女生双手捂成喇叭状对另一边喊。
其他人大笑,明显是热情和友善的信号,但隐约看过来的眼神透露着打量,似乎对她这个未婚妻感到好奇。
另外一边出现一个人,从海浪后冲出,站在冲浪板上滑下。他裸着上身,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路过时对招呼他的男女敬礼,然后看向她,眼神带着笑意,什么也没说。
女孩一袭吊带碎花长裙,长发裙摆在风中飘舞,快艇溅出的白色浪花亲吻着她露出的脚踝。她忽然站在船边与他对视,看不清墨镜后的眼神,但嘴角却勾出一抹笑。
她说道:“Hi Sammy.”
挑了挑眉,手指一挥,对他敬了个礼。
船上的女孩将墨镜抛给身后的人,脱下裙子,穿着泳衣舒展身体,然后像一尾鱼从船上跳下,钻进海里。
她潜进海里,露出头时那几个男女在欢呼。海水澄澈,她又钻进海里。游到岸上,她行走在浅水里站直身体,把湿透的头发挽到脑后。
前方站着Y,他看见她穿着比基尼,长腿细腰,海水从头发上滴下,滚进乳沟。她看到他,走上前去勾着他的后脑,让他低下头同她接吻。
他顺势托着她的臀抱起她,加深这个吻。海水的咸苦味交换在唇齿间,微凉的肌肤起伏,海水冲刷着他的小腿和她的脚尖。
后面传来起哄声,Y顿了顿,放下她,拉着她的手往岸上走。
他们走进门廊,经过餐厅和起居室,Y低头看着她,眼神晦暗。她呼吸急促,手按上他的胸膛,抬眼对视。
刹那间有无数个想法闪过,但是接着一阵喧闹声,她转眼看向他身后,管家指挥着搬进行李,一群人说话声由远及近。
为首的男人笑着说:“不介绍一下吗?”
他们都是Y的高中同学,虽然Z或多或少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但没有真正结识。有人说你这未婚妻有趣得很,Y笑而不语。
他一个个介绍,Z与他们点头致意,无话,管家便说请她查看房间。
她的房间很宽敞,编织藤条的四柱床,从落地窗走到露台,望下去是一个泳池。晚上吃饭时才开始交流,厨师准备了烧烤,泳池边架起烧烤台。
她和他的那些朋友站在一起,从现在的事业入手聊行业,他们都有留学经历,聊着就聊到了留学时的故事。
“我和Sammy在美国是校友,”其中一个女人说,“他在学校我们那个圈子里名气可不小。”
其他人心照不宣,Z则笑了笑,问:“为什么?”
女人看了看他们的表情,打趣道:“你们想到哪了?我是说,他在学校时是帆船队的,所以很多人认识他。”
“Z小姐在美国时都玩什么?”另一个男人问。
Z说:“也没什么,忙着实习……商科,知道的都知道。不过倒是玩过乐队。”
“Z小姐还玩乐队?”声音提高,“Sammy,Z小姐会玩乐队,你知道么?”
Y正坐在远处,拿着一杯酒。他望过来,眼神同Z对上。Z稍微移开目光,便听到他笑着说:“你还有这个爱好,怎么都不告诉我?”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朋友对他喊道,“哪时候让Z小姐露一手?”
Y不语,淡笑着看戏,意思是让她自己回答。
Z说:“有时间再说,这么些年不碰都有些生疏,不让你们笑话就已经不错了。”
饭后他们说要坐船去主岛的酒吧玩,Z长途到来,没有兴致,借口要休息便留在了房间。
她处理了一会工作,睡了个觉,醒来看时间已是半夜。窗外月光清冷,若隐若现的海浪声。她抱着被子看着窗外,打开手机,没有看到消息,可能是他们还没结束,也来不及给自己发消息。
忽然窗外一个什么东西飞来,砸在玻璃上。她吓了一跳,起身披上毯子,拉开窗,发现地上有一颗什么树的种子,刚才砸到玻璃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可是是谁干的呢?
她甚至做好了是动物的准备,毕竟这是一个小岛,岛上虽然有人存在,但还有树林。她蹑手蹑脚地从窗台探头,准备着一发现危险就溜回房间。
没想到她往外看,看到Y站在楼下看着她,手里抛着什么。
“喂,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怕有东西吃你啊?”他对着她喊。
想到他们可能是一起回来的,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却说:“他们喝得烂醉,大概都睡死了,听不到我们说话。”
她翘起嘴角,趴在露台边,只好开口说:“你砸我窗干什么?”
“看你还有没有活着,”他说,“在房间里待了那么长时间,闷不闷?下来吧。”
他好像那种恶作剧的男生,又或者是戏剧里阳台私会的男主角。可就算他是罗密欧,她也不是朱丽叶。
这样想着,她一边却不由自主地笑,在他不停要求下,终于不得不走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等她走过来。她走近时,才发现他有了醉意,苍白的脸染上红晕,看着她的眼神虽然清醒,但浮着朦胧。
她说:“你真的喝醉了。”
他低头看着她笑,眼神朦胧时笑得十分暧昧。
她被他看得不自然,语气别扭:“你叫我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不会是耍我吧?好幼稚。”
他挑眉,伸出手,示意她手心朝上接着,手里落下几枚种子,椭圆形,颜色鲜红。她疑惑地看向他,他却不回答,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往海滩走。他的手分外灼热,带得她也热起来,轻轻挣扎也没挣脱掉。
他们向海滩方向漫步,不知道是谁动了手的姿势,他们忽然十指交叉,他不语,她也没有说话。
他忽然停下,她低着头没看路,险些撞到他。
“怎么了?”她问。
他说道:“看。”
她看向前方,视线定住。
与大海连接的地方,海浪轻柔地飘摇之中,居然闪烁着成群的点状的蓝光,把海水染得像是荧光蓝色的绸缎。那些蓝色被海浪带上来后,留在了沙滩上,在黑色的海面背景中,宛如夜空中的蓝色繁星。
这就是他让她下来,要给她看的。
她默默看了许久,轻声说:“好漂亮,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蓝眼泪。”
蓝眼泪是海水中某种特定蜉蝣生物发光的现象,此时已经过了它的高发期,虽然近期也会遇到,但数量远不及之前。
她蹲下去玩沙滩上的蓝光,拂过湿沙,还能变换蓝光的形状。
他在一旁说:“不知道现在是谁幼稚。”
他好记仇,她背着他想了想,忽然站起身,用沾了沙子的手就往他的脸上拍。他仰着脸避开,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得不小心跌进他的怀里。
她倒在他怀里笑,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有苦艾和岛上的花香。他环着她的腰,低下头慢慢地吻上她的唇。
轻柔的吻,就像晚风一样轻柔。岛上似乎安静得只剩下海浪声,她抬起头与他接吻。漫长缠绵的吻,蓝色的海水似乎也随心脏的跳动而闪烁。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房间无光,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房间。温热的身体紧贴,他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乳房,不像平时那样带着亵玩的啃咬,却弄得她颤抖呻吟。他亲到她的小腹,她条件反射地蜷缩起双腿,他抬眼看着她笑,像是看清了她的反应。
他俯下身给她口交,舌头灵活地挑逗阴蒂,在阴唇间往阴道里伸缩穿刺。她就像是一颗桃子,浑身被他吮吸,果肉和核都被舔吻,不断地渗出汁水。她下身酥麻,腿心的快感席卷天灵盖,小腹紧绷得酸痛。
她被他舔泄了,喷在他的脸上。他笑了笑,直起身,拨弄她已经湿软的花心。套着避孕套的鸡巴竖在小腹前,握着抵在腿心,缓慢地插入,能清楚地看到进去的过程。进入体内的感觉分外敏感和漫长,身体亲密接触的震颤连同快感一起起舞。
他埋在她体内,温柔而坚定地操干,湿漉漉的下体混合汗水,正如热带小岛的夜晚,汗湿带着耳鬓厮磨的呓语。海风带来海水的咸腥气味,他扣着十指将她的手压在耳边,他们的呻吟声大得如果他的朋友们没醉,几乎会吵醒所有人。
做爱仿佛无休止,换了个姿势,她坐在他怀里上下套弄,双臂环绕他的肩背,每一次坐下都深深地吃进。白色床单揉皱,散乱在纤细的后腰和支撑她的大腿上,修长宽大的手包着臀和腰,皮肉被攥出浅色的印痕。
快感像海浪一样连绵不断,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更高。小腿线条绷紧,手揪着后脑的短发,背肌发力,床垫沉闷的响声,白色幔帐和床柱颤抖。高亢和低沉的惊呼,抽气,哭声和拍打声,伴随着亲吻的啾啾声,停歇片刻,又开始响起。
他们在小岛别墅的一个房间里。小岛托着别墅,大海环绕小岛,海水遍布星球。有着四柱床的房间是漂浮在宇宙中无数房间的沧海一粟,在这个房间里,她夹着他的鸡巴狠狠高潮,他抱着她转身压在床里,在她体内一股一股地射精。接吻时吞进了不平稳的呼吸,急切想要拥抱的心被人接住,床单摩挲的声音,双臂张开紧紧地抱住。然后温暖的掌心覆盖脸颊和头发,摸索着找到嘴唇的位置。
多巴胺使人快乐,但快乐得有些超出预期。她恍惚间开始疑惑,这是否已经超出肉体之欢的效果。神思像一根滑过的针,瞬间落入脑海的角落。
宇宙中的这间有四柱床的房间里,她沉没在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