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洲某个国家,临湖山庄外车辆一个接一个驶入,行李由工作人员小心卸下。
这是一对新人前来度蜜月,当地管家得到通知。新娘穿着婚礼上的白色礼服裙,提着裙摆,手里拿着捧花,被新郎从车里抱出来,转了一个圈。
她的眼睛洋溢着笑意,拉着新郎的手就要往里跑。新郎英俊得像是一尊雕塑,拽着她不让跑,蹲下来给她换上平底鞋,两位新人才并肩走进建筑。
夜幕降临,长途过后,工作人员纷纷休息,只留下安保在山庄外巡视。
房间内的夜晚才开始。
Z卧在沙发上,背朝上,礼服背后的拉链已经拉开,露出白皙的背和半透明的胸衣,往下延伸是腰窝和饱满的臀部边缘。
她的丈夫正在亲吻她的背,手指勾开胸衣的搭扣,绑带弹开。肩带随着动作滑落,男人的吻移动到上方,引得她敏感地缩起脖子。
她的后颈落下他的手掌,温和而无情地捏着她,不让她退缩。吻依然游走在这些地方,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身体。
“嗯……你能不能快点?”她一边呻吟,一边抱怨。
他的动作停下,低头看着她:“就怕你受不了。”
“我怎么受不了了,无非就是那些。”她闹得更厉害,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
“就是那些?”他重复她的话觉得好笑,摸了摸她的脸颊,暧昧地低语,“那你别后悔了。”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跪在她身前,抬头带笑看着她。从下到上的视线,眼珠在灯光下被照得颜色更浅,眼神具有侵略性,但却是臣服的姿势。
她屏住呼吸,看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腿,缓慢向上,裙摆像流水一样滑向上方,再流下大腿两侧。
修长的双腿展现在空气中。他的视线凝固。
其中一边大腿上系着一环吊袜带,白色蕾丝雕花,上面点缀着丝绸做的山茶花。
她只带着腿环一样的吊袜带,并未穿着袜子。它做得非常美,像环绕在女孩白皙大腿上的云彩,或者是技术高超的纹身。
他似乎在很专心地看着它,呼吸平稳,开口问:“怎么穿了这个?”
他的目光从腿环流转到她的眼中。
她接触到他的目光,眼神躲闪了一下,才说:“这是造型的一部分。”
“造型?”他很有耐心地问,笑意都藏不住了。
她听出他话语里的玩味,更加急躁了:“又不是我想要穿的,是造型师给我配的。不好看?”
“好看。”
低沉的声音,几乎是呢喃。她听得耳朵通红,想要找个角落钻进去,但却被身下的触感夺去了所有注意。
他埋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在舔她的穴。唇舌一触碰,她就吓了一跳,按着他的头。
“你怎么……”她嗫嚅道,“你怎么能……那里不行……”
他从花丛一样的裙摆里抬起头。
“为什么不行呢?”他挑眉。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不是没有舔过。那些时候,那些在她的房间或者学校体育器材室的角落,他就这么蹲在她的身前,从她的裙下和岔开的腿间,舌头舔着流水的小穴。
但那些时候毕竟是偷摸的,短暂隐秘而刺激,黑暗克服了羞耻心。
她总是会生出害怕,本能地害怕某种危险的极限,怕什么地方被他玩坏了,因而没到一会就委屈地叫停。他们那时候只能擦边,手掌包着内裤抚摸,手指揉捏,混着从内裤里渗出的水摸索阴唇的轮廓。
对于他来说,虽然刺激,但不解渴。总是压着硬邦的下体,等到正常后才回到公共场合。
她并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自己对于这种事情的认识止于此。所以当她预感到现在,要面对的远不止于此时,仿佛探险者站在山洞口,渴望但犹豫不决。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放缓了语气说:“就试一会,好吗?不舒服就叫停。”
她迟疑地点点头。
于是他低头,她感觉到呼吸洒在大腿上,他的唇又贴在她的下体,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温度。她今天穿的内裤格外轻薄,白色半透明的蕾丝,一条窄窄的布料遮挡着阴阜,一块硬币大小的深色水渍。
她双腿张开,男人的脑袋埋在腿心,隔着内裤用舌头挑逗她的阴蒂。阴唇被勾开搅弄,流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内裤,她的反应终于不能够再隐藏。
他的舌头和呼吸温热,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袋,她张着嘴发出呻吟。内裤布料被混着淫水揉搓,像是要揉烂了,湿漉漉地贴在逼穴上。他又用舌头去咬她胀大的阴蒂,酸胀的神经被刺痛袭击,她尖叫一声,抖着腿高潮了。
她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灯光格外刺眼,天花板看着令人眩晕。露台的窗大开,风从湖面吹来,吹起有当地特色的刺绣窗帘。
她被他抱起来,放进床里。随后床垫一沉,他沉沉地压下来,从她的肩胛骨后绕过,环抱着她,滚烫的吻落在唇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只凭借从湖面上反射的月光看见他的耳侧。他的头发上沾着金箔片,那是来到这受到的欢迎仪式,它们和他发丝上的露水一起,在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
她被吻得缺氧,分开时大口呼吸。他笑她仍然不会接吻,又再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引导她伸出舌头,美其名曰为她渡气。
不知道亲了多久才分开,他抬起身,摸着她的头发。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胸口贴在一起,挤压着她的心跳。她推了推他,他才起身。
她也爬起来,两个人相对着坐在床上,愣了一会仿佛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是不是要脱衣服了?她像是提醒流程般问道,带着点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的天真。
他差点笑了,说,是的。
她往前挪了挪,凑近了。他的眼睛闪着幽暗的光。他脱下她的礼服肩带,上半身滑落。她正在认真与他的衬衫纽扣作斗争,他的衣服带着苦艾和香薰的气味,异国的浓烈的香料,落在他身上像是被冰化散了,反而有种神秘的气息。
她努力地解下最后几颗,感觉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怎么解都解不开,索性放弃了。
“不公平,你的衣服怎么那么不好脱!”她抱怨道。
他笑着斜撑着身体,恰好换了个方向。月光照在他的身体上,光线暧昧,皮肤和肌肉线条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方便你脱了吧。”他望着她,双眼像摄人心魄的魔咒。
她的眼神忍不住游走在他的身体上。最终抵挡不住诱惑,被他牵着手,引导着抚上他的腹肌。衬衫质料轻薄柔软,隔着也能摸到轮廓,但因为衣襟散开,所以她的手全都放在他的皮肤上。她移动着手,感觉到光滑有弹性的肌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浅浅起伏。
顺着腹肌往上摸,擦过侧边流畅的前锯肌,就像人鱼一样收紧了线条。他仍然低头看着她,呼吸洒在她的发丝上。她越解越失败,手指出了细汗,却听到他在耳边低低地笑,像是在嘲笑她动作笨拙。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完全而直接地赤裸相见。之前只是羞怯而急躁地摸索到模糊的形状,路过球场时看到汗湿后勾勒出的轮廓,以及无意间闯入他的房间时撞见的赤裸背影。
她烦躁间一用力,不小心扯坏了,扣子脱落,他的衣服落在床上。他倾身向前,将她的裙子从腿处脱下来。
她将近赤裸地坐在他面前。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衣,双乳被一抹半纱包裹,隐隐露出深红色的乳尖。像是为了婚礼特别定制,取悦新郎的,纯洁的象征。
但他知道,她早就不那么纯洁了。
刚成年就订婚,她想尝尝禁忌的滋味,正好被他引诱。本来不太亲密的少年男女,在借口小组作业时,他在她的房间里摸了她的胸。她红着脸,挺拔小巧的胸在他的手中揉捏。然后是摸逼,是在夏天海边的度假屋,她光着双腿站在厨房里,他挡在她身前,手伸进她的腿间,大人们在外面聊天。
他让她躺下,身体在月光下舒展。他浅笑着欣赏了一会,她只是抬着眼看他,有种不自知的美丽。他俯下身,身体将她整个遮挡住,困在怀里昏天暗地地亲吻下来。她亲得很晕,闭着眼呼吸,感觉到他起身走开,再睁开眼时已经回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
“你要干什么……”她有些困惑。只见他的剪刀凑过来,抬起她的腿。
她惊慌地捂住下体。
他也只是笑了笑,轻声安慰道:“相信我,不会弄到你。”
她只好张开腿,紧张地看着他低头,手指分开沾在逼穴上的布料。他小心而轻柔地在底部剪开一道狭长的缝隙,又来到她的胸前,拉开前胸的一点布料剪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她低下头,才发现他剪的正好是乳尖的部位。
两只殷红的乳尖从胸衣中探出,下体内裤分开,露出湿漉漉的阴唇,显得格外淫靡。她感觉这套定制内衣,仿佛被他变成了情趣内衣。
他轻声说:“不能破坏了这么美的衣服。”
她羞耻地抱住手臂,遮挡自己的胸,收起双腿。却让逼口更加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乳房也被挤得溢出。
他的眼神在她的身体上逡巡,带着点危险的神色。她没来由地感到恐慌,接着他就低头吻在了她的脖子上,吮吻着往下,流连在锁骨和胸衣上方。同时手指拨开剪碎的内裤,探进了她的穴口,在阴唇间摩挲。
她并拢双腿,将他的手臂夹在其间。他不是没有给她指交过,轻柔而灵活,她已经体验过其中乐趣。所以带着些期待,她并未拒绝。
但是,他的手指更加深入,缓慢地推了进去。她感到下体仿佛被撑开,轻微的胀痛,“嘶”了一声。他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的神情。
“一会就好。”他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眼睑,拨弄她露在外面的乳尖。
她被转移了注意力,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身下逐渐湿润,他动了动手指,开始继续往里探。她的穴肉紧缩,内里褶皱弯曲,像是在吸吮着他的手指。他的呼吸凌乱一瞬,继续为她指交。
接着伸进第二根,两根手指交叉着扣弄敏感点,让她小去了一回。然后又放进第叁根,她觉得胀大难受,呜咽着要他出来。他抓着她的手,轻声哄到再坚持一会,再扩张一会,不然等会会受伤。
说是胀痛,水也流了一屁股。然后扩张了一点的穴被放进一根尺寸偏小的玩具棒,慢慢推进去,浅浅地抽插。她被插得难耐,既撑开得恐惧,又堵得瘙痒。
他一点点地哄她,一边到处亲她的脸颊,手心和乳肉,一边控制着深深浅浅的玩具。晶亮的淫水附着在粉红色的玩具棒上,拉出来时带着水丝。他开了震动模式,一边继续抽插。震动还带着翘头设计的玩具开拓她的逼穴,搅动阵阵水声。
高潮来临时她无助地叫喊,抓着他的手臂,夹着的玩具被喷出来,抬起腰抽搐,清澈的液体从尿道里吹出来。床单一片湿,还洒在了他的小腹上。她瘫在床上,穴肉软烂,逼口变成一个小口,一张一收。
他知道她被她玩开了,快要准备好。于是脱下裤子直到赤裸全身,叼着一只避孕套坐在她面前,撕开包装,在粗长的鸡巴上套上透明的避孕套。
他的鸡巴她早就看过几次。刚开始见到时就大得惊人,但颜色是浅的,很干净,头部还泛着红。消解了一些看到性器官的恶心,她还被他诱惑着摸,鸡巴在她的手中硬邦邦地翘起。
如今这根鸡巴正抵在她的穴口,慢慢地研磨试探。他的腰沉下,鸡巴往穴里插进了一个头。
她闷哼一声,他侧过头查看她的反应,摸了摸她的脸,有些安慰的意味。
“难受吗?”
她摇了摇头。
他们的父母不允许婚前性行为。他们只好浅浅尝试,他只进一个头,不碰到更深的处女膜。一般是在角落里,她的内裤挂在腿上,抬起一边腿,他戴着避孕套,龟头小心地在她的穴口进出。经常不是很尽兴,泄愤似的被他抓着奶子和臀肉。她被玩泄后,他还没有射,挤进她并拢的双腿间抽插,最后射在她的手心。
他停了一会,继续往里插入。他感觉到阴茎通过了略微狭窄的通道,进入到了他早已用手指摸清,但鸡巴未曾到达的地方。她不停蹬腿,陌生的感觉让她睁大了眼睛。他摸了摸底下,问她痛不痛,她想了想,也只是说有些涨。
他松了一口气。流血只是代表着撕裂,还好没有发生,之前的扩张起到了作用。他适应了一会,从四周挤压过来的逼肉竟然让他已经有想射的感觉。他咬着牙缓缓移动,从里面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她居然还有心情嘲笑他:“处男第一次坚持不了了吧?让姐姐给你破处。”
他看着她,眼神晦暗。
接着他的腰一挺,鸡巴长驱直入,穴道一寸寸被挤开,他将整个鸡巴都埋在她的逼穴里。
“啊啊啊——”她惊恐地尖叫,肚皮痉挛,被他钉在身下扭动。
“姐姐想要怎么给我破处啊?我是处男我不懂哎。”他一边埋在她的体内,一边疑惑地问道,“像这样吗?姐姐的小逼正在吃我的鸡巴呢。”
她的双腿被他捞在手臂上,逼口朝天大开。一对阴囊压在逼口,雪白的臀肉被压得变形。他慢慢地撤出,再慢慢整根插进。顶到最深处,每次都让她无声地睁大眼睛,分泌出生理眼泪。
见她适应了,开始难耐地扭腰。他摆腰加速,加重了力道操干,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房间。深处被顶到和敏感区被刮擦,酥麻和酸痒的快感逐渐爬上了头皮。她的水流了一床单,黏着屁股,随着操干的动作啪啪地拍在床垫上,逼口串着一圈白沫。
“不要啊啊啊……求你了……”又惨又媚的呻吟声并不能起到求饶的作用,只能被操得更加狠。乳肉被薄薄的内衣包裹着,在操穴动作中画着圈摇动,她伸出舌头,翻着白眼,第一次被完整的鸡巴操到了高潮。
初次体验的鸡巴埋在高潮的穴里,享受抽搐带来的阵阵收紧,闷哼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满了套子。
这只是第一次,他居然在第一次里学到了方法,后来更加漫长而折磨。装了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床下,床单和地板一片湿。她的腿环被解下来,放进嘴里,在脑后系上。他勒着这条细布后入,把她的脸勒出红印,唾液濡湿了上面的山茶花,身体绷成一道弓。两只露着奶头的乳房画着八字弹跳,他揪着奶头,扇打乳侧,说她是小奶牛,逼问她什么时候产奶。
最后一发射出时,已经是半夜了。他解开她嘴上的腿环,抱着她去浴室仔细清理。
回到床上时,他搂着她吻下来。但她却瑟缩了一下,躲了他的吻。
他顿住,低头借着月光看着她的眼睛。她哭了好多次,眼睛红肿,眼睛里有些未散的惊惧。他的身体冷下来,明白她一定是怕了他。毕竟她从未被粗暴地对待过,从未完全地看过他的真面目。
但他还是决定哄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脊背,说别怕,这只是情趣,不喜欢的话以后就不这样了。
她却在他的怀里摇头。他摩挲着她的脸颊问,喜欢?她没有否认。
只是犹豫着,垂着眼皮,想要说些什么。她环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肩膀上闷闷地说:
“……以后能不能……别欺负我。”
微弱、纤细的声音,带着话语下自己也不清楚为何的请求。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要从里面抓住什么。他无声地摸着她的长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冲动。这简单、明确的请求堵住了他的表达。
稀里糊涂地按照父母的意愿订婚,又年纪轻轻地成婚。虽然初尝禁果,但他们并不清楚,这真正意味着什么。
但是现在他只想着回答她的问题,过了许久,才开口,低声说道:
“不会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