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

  “没有秘密。”
  商浅抱着他的手臂，咬着唇眨眼睛，还跟高中时一样，心里有事就会对他这样。
  “奶奶和叔叔阿姨刚走，过几天回来，桌子上还有奶奶做的南瓜粥。”
  温徽行说完马上捞回已经跑出去的商浅，带着她进浴室洗澡。
  “温总照顾人的技术长进了。”
  商浅转过身面对他的胸口，这里捏一下那里捏一下，把面前的人捏的呼吸混乱，然后一本正经地让他继续擦脸，温徽行收好吹风机，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商律师继续夸我。”
  他双手撑在洗漱台，将商浅围在自己的包围圈里，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脖子上。
  “吻技也长进了。”
  脑子里还在馋奶奶做的粥，商浅忍不住踮脚咬了一口他的肩膀，马上离开，避免再次被他捞回去。
  “我小时候最喜欢吃奶奶做的粥，甜甜的，吃了以后能忘记很多不快乐的事。”
  想着最近自己的状态，商浅觉得好了许多，喝粥的速度也加快了，坐在沙发里看着电影，温徽行端着切好的西瓜放在桌子上，回厨房洗碗。
  冰凉的西瓜被竹签刺出一滴西瓜汁，洁白的瓷盘留下红色的痕迹，屋外下着雨，商浅从后面抱着温徽行的腰。
  温徽行无奈地将沾满泡沫的手冲干净，拍了拍商浅。
  身后的人很听话，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擦干净手，温徽行走到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全部被拉上，借着从窗帘底下投过来的光，没有看见躺在沙发上的人。
  他踏上二楼的楼梯，听见商浅房间传来声音，他敲了几下门打开。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温徽行呼吸停顿了，手指握着门把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商浅站在衣柜面前背对着他换衣服，听见声音，连忙将没穿上的裙子提上去，手拢起白色的衬衣遮盖住自己白皙的肩膀。
  绿色的内衣边似有似无的藏在衬衣下，还有盈盈一握的细腰。
  “你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扣着衬衣纽扣，将衬衣套进裙子里。
  走到温徽行面前转了一圈，裙摆因为她的动作打开。
  温徽行思绪回到了高中时，康复没多久的的下午，他帮老师送资料去资料室，路过表演厅，一道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
  少女在昏暗的舞台上练习舞台剧走位，她没有任何表情，出错了一块马上进行修改，温徽行认出是商浅，看了没多久便离开。
  他还记得商浅翻起的裙角和练习结束后自己开心地原地跳了一段舞。
  “刚才我翻衣柜发现高中校服，想着试一下，不过衬衣好像有点小了。”
  温徽行顺着她的话语望过去，胸口的扣子有点紧。
  “确实有点小了。”
  温徽行伸出手帮她把最后一颗纽扣扣好。
  “你也穿吧，我想看。”
  上次看他穿校服，还是高考以前，不知道过去这么几年，他再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我回家拿。”
  商浅期待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没过多久，温徽行打开门，肩膀上搭着自己的外套，笔直的双腿被黑色的校裤包裹，衬衣刚好合适。
  少了高中时的青涩感，多了点玩世不恭的样子。
  温徽行把校服外套放在椅子上，将商浅抱起来放在她的书桌上。
  “温同学，你在做什么？”
  商浅故意露出羞涩的表情，手指却隔着他的衬衣四处点火，腿也不闲着，轻轻摩挲这他的裤子。
  “商浅，你还记得你在表演厅排练吗。”
  他有力的手臂抓住商浅在他腿间作乱的脚踝坐在椅子上，商浅使力将脚踩在他的胸口，从这里看过去，能看见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花蕊。
  “该不会，那个偷看我的人，是你吧。”
  最后一个字发出了颤音，因为温徽行的手已经从脚踝移到了大腿内侧，不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