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恐怕比做梦还要美好上千百倍—
他渴望的人儿乖巧地伏低了上半身,抬高了臀,双手一左一右地掰开了雪白的臀峰,粉嫩的洞口完全一览无遗。因为塞进了三颗圆球的关係,原本縐缩的穴口此刻完全绽放开来,像是在呼吸一般开开闔闔,带刺的圆球和粉色的媚肉在缝隙中若隐若现。
长指只不过轻轻抵上那洞口,指尖便被甬道中强大的吸力给紧紧夹住......张日旋扭了一下腰,发出一种细细的呻吟。
「旋......你这个样子,真的好美、好美......」张夜舞近乎目眩神迷,低低地讚叹出声。俯下头,虔诚的、近乎膜拜的吻落在那雪白的腿根,着迷于其下肌肤的微微颤抖。
「想要我拿出来吗?嗯?」他伸舌,舔着张日旋掰着臀瓣的长指,若有似无地沿着穴口四周滑行.......灼热的吐息拂过敏感不已的秘所,诱出更多的汁液从那小小的洞口流出,淌下大腿。
张日旋紊乱地喘着气,瘖哑地回道:「想.......」
其实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那圆球在肚子里翻搅着,自己也逐渐习惯了那种充实感,现下要被取出,他竟感觉有些失落......
这可不行.......!!舞的性癖扭曲,自己可不能乱啊!
他脑中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在张夜舞探入手指后彻底消融了—
圆球非常的滑溜,而手指总是会那么恰好,每每在即将把它掏出来的当下打滑;每回打滑,那圆球便适得其反地更往体内鑽,手指随之跟上,不知想要抓住球还是怎的,恶意地在里头肆意翻搅......
「啊啊…...嗯你.......呜.......别玩....哪.......呜呜......」张日旋想要叱喝,殊不知带着哭音的软弱嗓子听来更像撒娇。张夜舞赤红着眼,顶入更多手指,在他体内轮番滚动着圆球,造成更大的刺激。
张日旋的分身开始兴奋地滴落汁液,他摇摆着腰身,随着张日旋的手指不断画圈,似已耽溺于蜜穴内的肆虐。
张夜舞勾起唇,这笑令他的面容添了丝邪魅,他轻缓的嗓音因压抑的慾望显得沙哑:「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想要我拿出来呀......」话声方落,他长指用力一顶,三颗圆球瞬间头尾相连,用力压上脆弱的肠壁。
「咿咿———」张日旋惊声尖叫,拉直了背脊。高温的甬道缩得死紧,几乎像是要绞断里头的手指。
张夜舞惊讶地挑起眉。「你射了?」昨夜便觉得对方的身体敏感得过了头—即使用上了催情的药物,但以一个完全没有那方面经验的人而言,没碰前头便能高潮,依旧十分惊人。
而这么顶极的身体,从此之后便专属于自己了,可以任意赏玩,可以看尽对方从未有人见过的风情......光思及此,他便抑不住心中的激动。
「……」因为药物而加乘的高潮绝顶而猛烈,张日旋压根儿听不进张夜舞的问句。他的身躯在射精过后依旧止不住地抽搐,张夜舞抽出手指之后,他体内的圆球禁不住内壁的持续痉挛,竟缓缓被推出体外......
「呜呜.......」张日旋低鸣着。一个、两个、三个......沾满蜜液的球体接连滑出小小的洞口,张日旋颤抖着双腿,在第三颗圆球被挤出体外时,竟无法克制地再度高潮。而那失了填塞的穴口因为接连两次的高潮,一时半刻之间竟无法合拢,粉嫩的穴肉在敞开的洞口间蠕动着,完全一览无遗。
太棒了......这样的身体,真是太棒了.......美好得不像真实的......他没办法再忍耐了,他想体验被那暖热的黏膜紧紧包裹住,与对方合为一体的感受......
张夜舞像是个急躁的毛头小子般,三两下褪去了自己的下着,扯着裤头的手指甚至微微颤抖。
他执着自己以惊人角度昂立的阴茎,腰身一挺,不由分说地便埋进了那令他垂涎不已的桃源仙洞中。
「呼......」他重重地吁出了一口气。
一切就如他所想像的那样......不,比他所能想像的更紧、更热、更软嫩、更敏感.......即使静止不动也像置身天堂。
他粗喘着,俯下身,精壮的小麦色胸膛紧贴着张日旋白中透红的裸背,恣意廝磨。
「哥......你里面好热,好舒服......」他蓄意贴着对方耳畔轻声讚叹,满意地欣赏那白玉般的耳廓薰成了醉人的胭脂色。
哎......他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唤他一声哥吗,很扫兴啊…...
想是这么想,但那热硬的楔子完美地取代了原先的圆球,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填补了他空虚的体内,将他紧窄的甬道撑得满满的,无一丝缝隙,导致张日旋就算对那声称呼颇有微词,也手脚发软,一个字也吱声不出来。
「舞......舞......」他低吟着对方的名字,十指揪紧了床单,因快感而被逼出的眼泪,一滴一滴被真丝床单所吸收,成为暗色的水痕。空虚感被填满之后,搔痒感开始变得无比强烈,尤其那性器的高温烧灼着他的内壁,静止不动便好像要将他整个融穿了一般。他微微扭腰暗示着,但对方迟迟没有动静,他满身焦躁,偏又说不出那羞死人的请求。
啊啊…....他的旋......越来越主动了......越来越朝向他期待的样子......
「怎么了......」张夜舞的手臂往前伸,拨弄那硬挺的茱萸,儘管湿热的黏膜宛如第二层皮肤一般紧紧吸附着他,按摩得他无比舒爽,他依旧是极有耐心的狩猎者,也是忍耐力惊人的调教者。「说呀......」
张日旋舔了舔乾涩的唇,自乳尖、自后穴传来的刺麻将他的顾忌吞噬得一丁点也不剩......张夜舞的唇舌落在他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彷彿是种鼓舞。
「求......求你动......」他的恳求细若蚊鸣,但张夜舞仍是听清了—听清了,但并不满意。
他啃咬着兄长雪白细腻的肌肤,烙下一块块深深浅浅的牙印,隐隐泛着血丝。
「说,求你干我。」他令道。嗓音虽不冷肃,却是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