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旋还没反应过来,颈子便觉一阵冰凉—张夜舞翻转了酒杯,石榴色的液体倾倒而出,沿着张日旋的颈线而下,胸前的衣料全湿了,吸满了果液,呈现一块块酒红。
「呀!你这……!」张日旋因那冰凉黏腻的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手忙脚乱地想找可以擦拭的东西,却被张夜舞一把抓着肩,推抵至落地窗上。
软红而高温的舌沿着果液的轨跡滑行而下,抹去了清凉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簇一簇燃起的火苗。
张夜舞又是吸又是舔又是吮,不多时,那白皙颈项上的汁液便完全见不着痕跡了,他舔了舔唇,发表了感想:「好甜。」唇瓣滑至沾染上大片污渍的白衬衫,在湿透了的布料上找着了他的目标—
他贴上了在薄薄的衬衫上浮凸的果实,连同衬衫一起,用力啃咬吸吮着……舌尖尝到的酸甜滋味,有种来自乳蕊分泌的错觉,这样的念头让他彻底兴奋了起来……
乳尖隔着衣料被齿列肆虐着,疼痛变得钝化,取而代之的是唾液混合着果液那种黏稠的、忽冷忽热的紧绷感……
好热……好痒……好……
张日旋颤抖着,一下便软了腰,张夜舞趁机卡进了他双腿间,像是好心支撑他的体重,然而抵住他股间的大腿可不安分,来回磨蹭着……
张日旋探出手,想推开对方,手指却只勾缠住对方的肩,软弱得使不上任何力气。
「做什……?」连问句也是断断续续地轻喘,像是在嚶嚀。
埋在他胸口的黑色头颅抬眼看他,石榴色的果液沾染上他的唇,竟像上了胭脂一样鲜红,魅惑得令张日旋胸口一窒。
「哥不是要我喝吗?」那嗓音无辜得令张日旋想打他一拳。
薄薄的指甲抠弄着衬衫上的突起,张夜舞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被他折腾得无比硬挺的两朵花蕊,讚叹道:「哥这样好色啊……就好像会泌乳一样……」
泌……?!!张日旋的脸上青红交错,终于恢復了些气力,微微推开对方,没好气地道:「胡扯什么!!就不能好好喝吗?」
他垂眼望着自己身上大片的果液污渍,心中懊恼着:这下可好!大部分的汁液都被吸进了衣服里,不晓得舞吃进去的量足不足够让他昏睡啊……
火已经被撩起来的男人完全听不进他的抱怨,手抓着他的后领,往两旁一扒—整件白衬衫被他剥了下来,釦子全数迸开,无声地坠落在羊毛地毯上。
失了衣物遮掩,胸前的两朵红樱更为明显,衬着雪白的肤色,当真像是雪地里的红梅一般—白的更白,红的更艳……张夜舞听见自己血液奔腾的声音,为了眼前这逼人的景象。
「哥……你真美……」他喃喃道。用唇舌、用指腹、也用火热的视线膜拜着眼前玉雕般的身躯。
张日旋紊乱地喘着气,软软地往后靠着落地窗。身后冷凉的玻璃与身前火热的碰触形成强烈的对比……长裤同样被扯开,垂落至足踝,他就这样,在灯火通明的卧室,仅着一条底裤,被自己的弟弟当作艺术品般恣意赏玩着……然后,儘管心中感到无比苍凉,儘管乱伦的罪恶感压着他肩头,让他喘不过气,底裤下的肉块依旧背叛了他的意志,蠢蠢欲动着,逐渐充血……
真的……该结束这一切了……
因笼上情慾而显得氤氳的黑眸偏转了个方向,落在被张夜舞随手搁在桌上,尚馀半杯果液的水晶杯,探出了手……
「舞。」他执着水晶杯,唤道。正跪在他身前,舔着他腿根的男人,闻声抬起眼。
张日旋微微拉开了底裤的裤头,水晶杯微倾,轻声问:「还想……喝吗?」
男人眼中绽放出狩猎的光芒,答案不言而喻。张日旋手腕一转,半杯果液全数清空。